小厮本名张安,是张家上一任管家的儿子,为人机灵又衷心,故而张延将他留给张曦。只是他不曾想到,张安在跟着张曦不到半年,就摸上了苏桃的床,两人一拍即合,常常背着他人翻云覆雨。
到非是苏桃刻意勾引,她生了张曦后,情欲格外汹涌,先前有张延时刻满足,倒也不太防事。后来张葵接上,本该相安无事,奈何张葵为人谨慎,又十分克制,总不能日日满足,哪怕夜里私会也总不能尽兴,弄得苏桃半上不下的,无意之间就有了张安。
张安本就对她有心,来到张曦身边后,日日相见更难自拔,加之他心思细腻,很快就察觉到张葵与苏桃私情,常常窥伺二人房事,故而才有此后来。
有了两个男人的浇灌,加之苏桃愈渐长大,她的美丽如娇花一般,慢慢盛放开来,若非守孝偏安在一处,恐怕不知要引来多少男人的窥伺。
虽是要为公婆守孝,但苏桃并非与外界隔绝,苏三寿曾上门过两次,问过她的情况,见她过得不错,也放下心来。时至今日,两人都知先前那些事都只能埋在肚子里,半分都不能留。
有张家做靠山,苏家慢慢地开始发达起来,买下了更多的田地,日子过得比先前更好了。
三年的守孝时间越来越近,府中的人脸上开始带上笑意,连带着穿衣也着上淡淡的颜色,昭示着每个人激动的心情。
尤其是大房这边,独守空房三年的余氏,近来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似先前那般憔悴。
二房的院子里,下人们有条不紊的做着各自手上的活。
屋内,一个丫鬟正拿着鸡毛掸子掸去花瓶上的浮尘,内室中的梳妆台前,另一个丫鬟正在给主子绾发。
她的手十分灵巧,不一会儿就绾出一个繁复的发髻,髻边插着一直素钗,却衬得身下人越发美丽。
其容端丽冠绝,清雅出尘,堪称国色。她身形纤细,腰若柳枝般柔软,腿型修长,胸前却鼓崩崩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撑破前襟。绝色的脸蛋儿与完美的身形结合在一起,任凭世间何等妩媚之人亦不能与之比拟。
这般倾城绝世的尤物,正是苏桃。
为她梳头的丫鬟是她的贴身丫鬟,从刚进张家时就跟在她身边,见过苏桃最初的模样,此时亦不得感叹主人的美丽。哪怕她是女儿身,也常常拜倒在主人的裙下,恨不是男儿身,不能令她欢愉。
对于苏桃的两个情人,丫鬟自然是知晓的,她不曾生出半分不屑,甚至为之拜服。她是张家的家生子,深知若非有如今的老爷私下里护着,二房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
想到昨日听过的小话,丫鬟若无其事的对着苏桃说:“昨日奴婢去膳房提膳,听闻……”她声变得小了些,“……大夫人欲为老爷挑选通房,待守孝过后,为老爷开枝散叶。”
“是吗?”苏桃漫不经心的说,“大嫂膝下只有玥姐儿一女,想来是着急了。”
“您说的是,大夫人可不是着急了,她年纪不轻了,极难再孕,自然要多做打算。”丫鬟接道。
苏桃明白丫鬟要跟她说的意思,担心张葵有了新人,日渐将她抛之脑后,不过苏桃并不放在心上。
她能感觉得到张葵日益加深的迷恋,在床第间越来越难以割舍,有时甚至忍不住与她同床共枕,再趁着天亮前离开。
这样的他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移心的,尤其是苏桃可不信余氏会给张葵挑选美貌的通房,顶多相貌清秀,这样的人又如何能与她如今相比。
丫鬟见主子有数,也不多言,继续服侍苏桃用膳。另一边,原本心情舒畅的余氏,见着眼前站着的一排少女,情绪瞬间跌落到谷底。
黄氏见余氏脸色,心里叹气,她柔声劝道:“姑娘,您不为自己也要为玥姐儿想想。”
余氏何尝不知,但一想到日后将有人要分享自己的夫君,她就很不愉快,甚至恨不得将眼前的少女都赶出去。
她随意的点了三个容貌最为普通的少女,就起身撇下众人,回到内室。
留下的黄氏面容刻板的看着被选出来的三人,对着其他几人道:“你们几个,既然没有被夫人选中,就退下。”
其中一个面容艳丽的少女很不甘心的看看剩下三人,然后随着众人离开。
留下的人有喜有忧,黄氏都看在眼里,她道:“你们都是夫人选出来的,日后要记得夫人的恩情,你等日后去侍候老爷,不得媚上作乱,堕了张家的体面。”
“是。”三个女子一齐回道。
当天傍晚,余氏就叫来张葵用膳,又叫来三人,说是用来服侍他的。
张葵下意识的拒绝了,余氏欢喜的同时,想到自己膝下空落,便道:“老爷便是不爱女色,也该为咱们的女儿玥儿多想想。”
张葵道:“夫人过滤了,咱们虽只有玥儿,可还有曦儿。如今二弟已去,曦儿又聪慧,如何不能做玥儿的依靠。”
余氏不防竟听到此言,心中大惊,她默默垂泪道:“老爷此话是将妾身当做善妒之人?”
她如何能叫二房人继承大房的东西,哪怕是庶子她也认了。
余氏又锲而不舍的劝说张葵,加之张葵本就因与苏桃之事,对夫人心中愧疚,不多时便答应了,用过膳后就将三人带回去。
到了夜里,张葵便收用了其中一女,连衣服都未全脱就从下面插进去,草草插了百次,就匆匆射了。
他本以为用过别人后,会暂且不那么迷恋苏桃,哪知真插进去后,才感觉到这是何等的无味。
一连三夜,张葵都歇在前院,将送来的三人都给破身。后院中,余氏默默垂泪,而苏桃却在张安的服侍下,夜夜销魂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