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磊商定了一大轮事项后,她跟着齐天磊一起告辞后她自己先回来的房间,而齐天磊还有事要忙,就先不回房了。
也对,他又要做新郎哥了,是又有得忙的。
好像,就只有她没事需要忙的,不如再继续绣一下那个荷包,虽然按小喜说的,上面的图案,她是对画稿来绣的,那画稿,明明就是一对并排的水中鸳鸯,却不知为什么,给她硬生生地绣成了两个水鸭子,那模样是有够丑的。
“嗤——”好痛!又戳到手指头了。
虽然这荷包丑了点,但毕竟是她难得拿起针线想做完的一个绣品,再丑也是她的,所以她还是想完成,但齐天磊会想要吗?
到时在他怀里的,还会是她吗?他还想要她做的东西吗?虽然丑了点。
还是会有其它女人给他做?
哒,哒。
绣着绣着,眼睛不知为啥,竟然进沙子,滴了两颗水珠出来。玉湖手一抬,以袖袍擦了下眼睛。真是的,给人看到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不让人笑话才怪呢。
“在干嘛了?”坐着的玉湖突然被来人从后抱着,又是那熟悉的冷木香味。
玉湖想快速把那丑荷包藏起来,可还是被身后人一眼看到并拿过来看了。齐天磊左右端详了一刻,才迟疑地问出了口,“这是两只鸭子?还是有点丑的鸭子?”
“这是鸳鸯。”气得玉湖一手夺回来,放进小篮子里就要走。
齐三公子还是一把圈住了要走的人,头搭在自己女人的肩膀上,开心地问,“这是要绣给我的?”
“绣好再说,到时看我心情吧。”玉湖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不想理他的娇嗔了句。
“那我可先预订好了,虽然嘛,是丑了点,但既然是我夫人绣的,到时我也就勉为其难地要了吧。”
那轻松的语气,简直就跟今天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气得玉湖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问,“你真的要纳妾呀?”
“嗯。即使今天这个不纳进来,后面也迟早会有其它的。不过你放心吧,你是我夫人的这个位置是不会变的,嗯——”说着那男人已从后开始嘬吻上玉湖的雪颈,引起玉湖身体的颤栗。
“但”玉湖还是想说什么的,可她的身体很快就被男人翻了个面,把她摁进男人的怀里,要她开始沉沦在男人带来的狂风欲海中。
樱桃小嘴也已被男人精准找到,吮吻着。
不多久,床上就只剩两具赤裸的身躯相互交缠着。
男人的濡湿的唇舌不断地舔抵着那具娇躯上的每寸地方,仿佛要让她全身都要留下他标记的痕迹方肯罢休,使得女人娇喘不断。
雪肌已红,欲望更甚,此时的玉湖比以往每一次都更饥更渴着身上男人的插入,这蚀心的渴求迫得玉湖罕见地出声求操。
“唔嗯唔要,想要,想要你进来。”
听到此话的齐天磊一愣,才会心一笑地把女人渴求已久的肉棍送进她的体内。
那一直流着淫水的穴缝,骤然被男人的大肉棍戳开,肏了进去,把小穴撑大到了极致,瞬间爽得玉湖浪叫出声。
在女人的娇吟声中,男人也开始了他的驰骋操插,尽情地蹂躏着这具遍布吻痕的娇躯。
胴体和汗水的交织之下,让这一方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淫靡的气息。
离齐天磊生辰日的时间一天一天地倒数着。
在这期间里,齐天磊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狂操着玉湖的身体,尽情地欺凌她脆弱的花穴,凌虐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怎么操也操不尽。每次都直直要操到她眼神涣散,浑身散架为止。
然后男人才会满意地抽出自己的阳具,抱着无力的她去床上。
还记得其中一次,男人在她体内的一记深插时,他喃喃不停地说着一句话,“玉湖,我的夫人永远都只会是你,只会是你”
言罢又是一记内射
一如以往的每个日日夜夜,这个男人总喜欢在她身上,用他的方式表达着他的爱意,每每能操得她尽显荡妇模样,最后浑身酸软无力。
很快就到了齐天磊生辰那日了。
整个齐府虽然还是如平日般平静,但还是有那一个小院子到处张贴着大红喜字,张灯结彩。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后,玉湖看到了自己的夫君又穿上了那新郎衣裳,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妙龄少女。
唇红齿白,娇俏可人。落落大方地敬来了一杯茶,那张红唇张了张,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好听,“姐姐,请喝茶。”
玉湖拿过茶杯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拿稳,送至唇边泯了口后只应了一声,“嗯。”
其它话她可真说不出。
昨天晚还搂着她,要了她一晚的男子,今天就携着另一个女子的手,给她敬茶,叫她姐姐。
一天的时间匆匆就过,晚上大家还是热热闹闹地围一起吃了个饭,给齐三公子说了一堆庆生和早生贵子的话就散了。
晚灯已起,圆月高挂。
玉湖独坐于房中,拿着手中已绣好的荷包,虽然绣得还是好丑。但她还是细细地看着,摩挲着上面的丝线,为了绣这个,可算是把她上半辈子要挨的针戳都受了个遍。
但不知她想送出去的那个人,还会回来这个房吗?可能不回了吧,毕竟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嘛,要不还是坐坐,反正好像也不困。
“咚——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
房内,一女子趴在桌上睡着了。桌上蜡炬已快燃尽,微弱的烛火仍努力地跳跃着。
不多时,桌边出现一伟岸的男人,从女子手中拿起那个绣了两只水鸭子的荷包,嘴角勾起,无奈微微失笑,随后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