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贴上那柔软的唇便忍不住含住唇瓣,慢慢啃咬,细细吮吸,硬是要将对方的气息都夺走一半。
乔宝琳穿得多,又被他压在门上,浑身热得出汗,他又亲得入迷,而且乔宝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明显变化。
她在濒临窒息的边缘扭开脑袋。
她眼眸湿润,喘息着商量,别在这里。
方游谦声音发哑,累了?
乔宝琳索性爬在他的肩头上,站得有些累了。
方游谦低头用脸蹭着她的耳朵,那去床上?
去干嘛啊?亲嘴啊?乔宝琳揶揄。
乔宝琳在经历过那么长的一段婚姻之后,自然习惯了坦然面对这些亲密举动,而且知道对方的心思之后,她一点都不扭捏,想什么就敢说什么。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闷葫芦能不能接住招?
闷葫芦虽然沉默着,但呼吸明显重了些。
乔宝琳在他的肩头上偷笑,然后低声嘟囔道: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见到方知扬。
两人离得这么近,方游谦将她的话听得清楚,他问她:谁是方知扬?
我的心肝。说完,乔宝琳也忍不住笑起来。
抱着她的那人却明显紧张起来,他抱着她,低声又问:谁?
乔宝琳才不想就这样告诉他,装蒜地说自己累了。
方游谦将她扶到床上后,她在床上翻了一圈,从床的这侧滚到另外一头,抬头却又看见方游谦严肃认真的眼神。
乔宝琳笑:吃醋啊?
方游谦:我只是想知道是谁。
乔宝琳想了想,把真话随口说了出来:我们儿子的名字。
她盯着他看,没想到吧?我已经想好我们儿子叫什么了,就叫方知扬。
方游谦站在床边没动,过了好几秒,他才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随口取的,不好听吗?
方游谦老实回答:好听。
那不就行了?我儿子就是我的心肝。
方游谦沉默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坐在她床边,低头盯着看她,可是还太早了。
乔宝琳终于笑出声来,什么太早?和你生孩子啊?
方游谦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低,再等几年。
乔宝琳躺在床上盯着他看,也跟着沉默了几秒之后,她趴在他的腿上看他,现在不想跟我生孩子啊?那你刚才倒是别
最后一个字她没说出声来,却故意把口型比得清楚。
足够让方游谦在这样的夜色中也看得明白。
于是心脏又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剧烈跳动着。
乔宝琳发觉他僵住后便像个魔女一样咯咯笑个不停。
方游谦看着她这副得逞后的开心模样,胸中的羞耻陡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
他能感受到自己心中浓稠炽烈的情绪
他希望她在他面前能永远这样笑。
他看着她,说:好吧,就叫这个名字。
50
虽然两人已经决定了孩子的姓名,但就像方游谦说的那样,定名字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的确太早了,于是两人并没有就此进行更加深入的探讨。
方游谦在乔宝琳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之前,乔宝琳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从眼睛吻到鼻尖,见他露出小女生的害羞神色才作罢,最后在他的唇上重重印下一吻。
她的声音很温柔,缠绵黏腻, 新年快乐。
他也轻轻地蹭着她的唇:新年快乐。
乔宝琳在方游谦下楼后才去洗漱休息。
此时,烟花鞭炮都放过几轮了,已经深夜,可楼下的 k 歌声还未停下来,她的精神依旧振奋,也睡不着。
正无聊着的时候,她将手上的手链对着窗外的月光照了照。
就一瞬间,那莹润通透的玉珠似乎发出了光芒,猛地闪了一下,乔宝琳甚至被刺眼得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脏狂跳,耳边也是鸣声,可是再等她睁开眼睛时,周围又安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她狐疑,走到窗边拿着玉珠对着月亮看,可那手链也没再发出什么光芒。
它好像真的只是一串普普通通的玉珠手链而已。
乔宝琳试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再复刻当时的场景,刚才发生的那一瞬间似乎只是她的错觉,困意突然来袭,于是她便也没再去追究。
等楼下那四位热唱的长辈消停后,她也终于陷入了梦乡。
时间过得很快,寒假一下就过去了。乔宝琳整个寒假都在家里静养腿伤,几乎没出去玩,不过有方游谦这个地下情对象,她也不会无聊到哪里去,两人正处于热恋阶段,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做都觉得有趣,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亲亲抱抱。
但长辈在家,他们敢想却也不敢干,整日用眼神调情。
家长们或多或少都能感觉到两人关系的缓和,但也只是以为两人将他们的话听了进去,不再幼稚地相互作对,又或者是那趟寺庙行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