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绝症！你以为这是韩剧啊！！”

霍雨啐了一口。

“那是什么？你是变性人？你掏出来比我大，你喜欢女的？没关系的，霍雨，只要是你，比我大也没关系的！”

无法得到答案的宋文彬开始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

霍雨短暂的噗呲笑了笑，但很快便恢复了严肃。“别发癫。”她命令道。

“那究竟！是！为什么啊！！”

宋文彬抓狂。

好一会儿，霍雨闷闷不乐小声道：“我是石女。”

“什么？”

宋文彬没听明白。

“你什么。”

“我石女！”霍雨恼火道。

“石女是什么？”宋文彬不解。

“你他妈有点生理常识没有？”霍雨烦躁。

“我真不知道啊。”宋文彬说道。

“石女就是…没有水的女生。”霍雨无可奈何的解释道。

洞厅甬道内，无处不在淅淅沥沥叮叮咚咚的水流声依然在恒定不变的奏响，犹如一章嘲讽的交响曲。

宋文彬愣了好半晌才终于明白霍雨在说什么，他震惊的跪坐起来，借着手电光凑过去仔细看着霍雨的脸。霍雨不想面对他灼灼的目光，忍不住别过头去。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和男性发生。”

宋文彬含蓄的鼓了鼓手掌。

“是的。”霍雨瓮声瓮气道。

宋文彬呆坐于地半天，难以置信的轻笑出声：“你就因为这个拒绝我，拒绝我那么多次？”

霍雨冷淡的哼了声。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觉得我是精虫上脑的人吗？”

“你不是吗，我闺蜜你都约，苏缇娜也没见你拒绝过。”霍雨冷淡且理智的问。

“你如果早点答应我！我……”

“你有很多pnb嘛。”霍雨尖锐打断了他。

“行，我自私鬼，我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我反省，但是我没有想过睡你！”

“我女性魅力很低是吧。”

“你……！！！”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宋文彬看见霍雨眼中一丝狭促，知道她这是在故意为难自己。他再也受不了了，扑到霍雨，勾住她的脖子，压在她身上，小孩似的和她打闹起来。

“我杀了你！！杀！！杀！！”

霍雨抱着头缩着肩膀躲开，却没有完全躲开，也不知道是饥饿还是之前已经用完了力气。任由宋文彬折腾了片刻后，她喘息道：“行了，别浪费能量了，

宋文彬想到什么，把手伸到兜里，取出那剩下的最后半块巧克力，疯疯癫癫道：“喂我是吧，吃！你给我吃！都给我吃，大家一起吃！吃完一起死！！”

情势转变，霍雨厌恶的扭过头去，神态让宋文彬想到了自己。但是经过了霍雨的教学之后，他面对世上另一个自己已经有经验了。

“不吃是吧。”他把巧克力往自己嘴里塞：“行，我喂你！”

霍雨见状，赶紧伸手把最后的食物夺了下来，理智道：“我自己吃我自己吃，怪恶心的。”

“你也知道那样恶心吗？？？”宋文彬惊了个呆。

“你嫌我恶心？”霍雨歪头。

“不是！！啊！！”

宋文彬再度抓狂的勾住了霍雨脖子，“你吃不吃，我监督你！”

霍雨拗不过发癫的宋文彬，慢吞吞的皱着眉头的把最后半块巧克力饼干塞进嘴里，不情愿的吞了下去。

宋文彬见她终于吃了点东西，心里好受了些，在她耳边嘟囔道：“你真是有够讨厌的，自己嫌恶心还说我嫌你恶心……”

霍雨面无表情，抓着他乱动的手将它锁在自己小腹，理智叮嘱道：“别浪费能量。”

宋文彬不再发癫，他软下来了，把头埋在霍雨后颈上，闻着她身体冰冷的香味。生死未知之间，两人都感受到这一瞬间的珍贵，霍雨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的腰间，没有抗拒也没有说话。

闻着她的发梢闻了一会儿，不满足的宋文彬慢慢游到她的脸颊侧，微微喘息，用极细微的声音喊道：“霍雨…”

霍雨感觉到什么，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侧过头，轻轻吻在他的嘴唇上。

只吻了一下，她便要分开。就像宋文彬做的一样，但宋文彬却捧住她的脸，贪恋无止境的索求着吻。

火焰由细弱的火苗变得逐渐热烈，在一次次进退间，少女的理智渐渐消解，两人的姿势也从一前一后变成了排排坐，他们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自由和放纵。

不知吻了多久，霍雨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分开嘴唇，拍了拍宋文彬的手背，叮嘱道：“这样会饿很快。”

宋文彬完全感觉不到饿了，相反，如果二十八年来有什么时候是他生命之火燃烧的最旺盛的时刻，那无疑就是现在了。

他主动把霍雨拥在怀里，好奇的看着她的脸，小声问道：“你真的是石女啊。”

“我骗你干嘛？”

“就，永远都是干的。”

“会来大姨妈，和正常女生一样，但是没起过性欲。”霍雨老老实实说道。

“刚才我们那么亲，你也没有？”宋文彬惊讶，刚才的他可是不可避免的起了感觉，他也能感觉霍雨是动了情的。

“没有。”霍雨冷着脸说道。

“我…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