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老师,周蔚卿是可用之才。”
被换做“老师”的老人叹了一口气:“精兵良将大多去了长江一线,留在吴越一带的大多是疲弱之兵。”
皇帝皱起了眉头。
谢九畹没再说镇江南军,转而又扯起了其他话题来:“越王患疾,受了诏怎么只派了他的小儿子过来?”
景令瑰听到这个,更加头疼:“他说自己耄耋之年,世子操持闽地民务不便抽身。不来就罢了,还找这么了理由。”
谢九畹嘴角一扯,“这倒是个好理由。还给陛下挣那民心去了。”
“陛下不必郁结,来都来了,毕竟是后方,赏一些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场的又没几个真懂兵的,就是可能会有人眼红那些南军。”谢九畹好生劝慰,心想南北再起动乱,加上饥荒,的确对刚登基不久的新帝不利。
他起身,“那小子大老远跑这么远,一路被他的叔侄兄弟追杀了个遍,来到这里又是大打亲情牌孝敬陛下,的确不能这样算了。”
皇帝看着自己的老师,不说话。
“陛下不如将他好生安置,拖个几年,待闽地之乱平定后,估计一线的局势也不闹腾了,再考虑给他兵马。”
闽地之乱前不久才平定,老师的意思是要他
谢九畹的笑容如沐春风:“我们的精兵,首先要待在长江一线。何况,眼下我们虽风平浪静,但谁又不是如履薄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