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民们继续安定地生活下去。”兰君在她身后,顺着她的手掌看向灯火航船。尽管那时他没有说话,妙月还是想到了后来,二十年后,叁十年后,五十年后,她都要她身边站着的人是他。
十七岁那年,有个亲王想要他嫁过去做续弦,在宴会上出言不逊,兰君沉默地冷着脸,兰家家主一再搪塞,亲王不依不饶,妙月大动肝火,想等他向她求助,迟迟等不来他的信号,只听到兰家客客气气地回绝亲王的要求,妙月没帮上忙。夜宴后,她生气地问他为什么不要她出声帮忙,兰君不愿提及,反而带着她去宫廷的偏远处捉了萤火虫。
在满是芦苇菖蒲的池塘边,萤火虫悠然升起,一片澄明月色下,兰君问道:“太女为什么要对臣这么好呢?”
菖蒲幽幽地散发着香气,妙月想也不想:“因为我喜欢你。”
少女剖白心迹,可是她得到了一个理智又现实的回答。
兰君看着她:“太女也可以喜欢别人,臣只是出现得比较早罢了。今日太女替我出头,是预备以什么身份为我说话呢?”
妙月悟到了,她可以不着急她的婚事,可是兰提却要着急了。入宫陪伴她多年,立太女君的诏书一直不来,兰提地位尴尬。再拖下去,他不好许人。妙月回去就求了母皇,她要兰提。
母皇认为太女年纪还小,兰君是男子,又比她大一岁,妙月则是贵为皇太女,太女君的人选不可以轻率。正如兰提所言,他出现得早,占了先机。母皇一直还想再等等世家里新的男子们长成,也许就会有更好的人出现。若妙月需要侍君,就随意赏两个良家男子。将来有了太女正君,妙月若还想要兰提,就让他做贵君。
妙月则是这样回应母皇的:“纵然将来有更好的男子,那也不是兰提。而且,女儿也不想辜负他。”
母皇又拖了一年,确认选不到比兰提强的人后,下了诏书。
妙月身为太女,成婚前一个月也被那些礼仪烦得头晕。确认兰提是太女君后,他就不再进宫了,而是在家里准备婚事。
她长夜无聊,无意中翻那些锦盒,翻出来一个很有趣的盒子。盒子里居然是长短粗细不同的玉势,妙月问了嬷嬷,这是作什么用的。嬷嬷笑道:“这是很久以前,贵女们担心新婚之夜丈夫没有经验,横冲直撞弄伤了她们,所以会提前将此物置入阴中,提前适应,便不至于受伤。不过兰君心细,且是贵门公子,绝不至于使殿下受伤。”
是吗?兰君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她的身体,他还有守宫砂要保留。他的物事妙月见过很多次,随着年岁增长,妙月的胸乳发育得越来越快,他似乎也有了变化。妙月抚慰他时,会抱怨握不住,时间也很久,她弄得手酸。兰君会道歉,可是眼中却有揶揄笑意。妙月的媚穴要全然吞下他的阳具,是要吃点苦。两个人最情欲高涨的时候,兰提试过塞叁根手指进去,当时妙月就有些难以承受,没有成功就叫停了。
一个月没见了,妙月想起这些事,更想念她的兰君了。
是夜,皇太女出宫到了兰府。轻装简行,兰家家主和其夫侍见了太女都十分惊讶,太女要见兰提,两人略一商量,太女重视兰提,他们自然高兴,虽然不合礼仪,还是决定放行了。只是兰家家主还多了一句:“请殿下莫要久留。”
兰提正沐浴完,他的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现在全都垂了下来,还带着氤氲的香气。妙月从背后捂住他的眼睛,兰君浅笑:“太女殿下。”
妙月有点没意思:“怎么知道是我的?”
兰君很无奈,指了指镜子:“臣就看着镜子,看太女越走越近,然后捂住了臣的眼睛。”
啊呀……
妙月揉了揉他的脸:“为什么还要自称臣?你已经是我的郎君了。”
“不自称臣……那是臣侍?”
“你可自称我。我允许你这样说。”
兰提微笑:“臣谢太女厚爱。”
妙月啧了一声:“不听我的话啊。”
“臣会慢慢听话的。”
房内只有他们二人,兰提沐浴过的香气沾染上妙月的衣摆,她拉过他的手,拨开宽大的衣摆,里面连件肚兜都没有,乳头硬硬地挺着,兰提的手擦过乳球肥厚的边缘,已经大得他一只手罩不住一只了。
下面湿得更过分……只有裙子,没有亵裤。
妙月心里想着要快点出来,便只给了自己半个时辰的时间,便丝毫不含蓄地叉开腿环住他的腰。兰提勃起的速度很快,粗热的一根顶着她的腿心,妙月含着他的嘴唇:“我来的时候,听你母亲提你的名字,每提一次,我就出一点水。我好担心,我会湿透裙子,水流到椅子上,那我可怎么办呢?”
兰提怜爱地看着她:“为什么殿下今日?”他的话没说完,他是好奇她今日为何如此淫荡吗?
妙月拉着兰提的手,往她身下摸,兰提渐渐摸到了玉势的形状,歉意道:“都怪我,不能尽快嫁给殿下。”这当然不是真心认错,妙月轻拧着他的耳朵:“都是你的错。为什么长得那么大,我堂堂太女,还要为了配你的尺寸,扩张我自己。”兰提认真点头:“对,都是我的错。”
兰提摁着玉势往里面一顶,妙月收缩了小穴,娇喘一声。玉势硬邦邦的,没什么温度,现在都是她自己的体温,兰君的阳具比这个要热很多。
妙月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她立刻道:“也就今晚玩一下哦。”
兰提用玉势抽插着妙月的水穴,屄里的穴肉缠着玉势,包裹着这根死物,一插一涌水,妙月将其与兰提的阳具比较,却觉得还是赶不上他的尺寸,便认真询问他:“成婚后,要是进不来,你可以不进来吗?”
兰提揉捏妙月的阴蒂,像往常一样送她上高潮。一重高潮,只是解渴,妙月还是有些欲求不满。她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想动。兰提拍拍她的背:“太女想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果然是她的兰君。
妙月在他怀里温存了一阵,就想投桃报李,也使他释放。兰提却拦住了她:“不用。”
妙月不解:“为何?”
“只是太女没听说过的礼仪罢了。”
“不射精是礼仪……?”妙月捏了捏他的卵袋,沉甸甸的。
兰提不自然道:“会有人检查的。”
妙月闻所未闻:“有这样的事?”
“很奇怪吗?如果侍君只想着自己享受,怎么能服侍好太女呢?连一个月都无法忍受,就说明这个太女正君人选是不合格的,是一个贪图享乐的人。”兰提对此却无甚异议。
妙月很不屑:“我不要别人检查你,我会和礼官说的。而且……”
兰提轻声问:“什么?”
妙月把话咽了下去,她早就玩过他了,还搞这些。难道宫廷里的近身礼官会不知道她和兰提的事嘛?那些屏风后的窃窃私语和连绵喘息,礼官们是聋子?他就是她的人,就算检查不过关,那也是她造的孽。兰提满身都是皇太女的印,甚至哪怕守宫砂不在了,又有谁敢提出意见?
那天夜晚,妙月倒是让兰提在她身上盖满了印,他的嘴唇流连在她皮肤的每一刻,激起战栗,莹润的脚趾在他手心里舒张,兰提搔弄过她的脚心。妙月竭力吮吸着穴中的玉势,那死物对她的欲求不满只能爱莫能助。穴肉收缩着玉势,兰提的唇舌还在她身上点火。最后她一把推开他的头:“不要了!”
再这么下去,她该怎么熬到大婚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