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装样子。
x里的那根c得她前面也有痒,池匪瞥见没电的玩具,脖子上力道加重,这想法更明显,她想让谢也帮她r0u。
池匪还没开口,指腹覆上去,薄茧磨搓着蒂。
谢也也知道她这样更爽。
脊背绷得更直,弯不成月,是一把刀,如果谢也靠近,会把他切粉碎。
再弹不下去了。
已经错轨的路就不要再管了,再错的路也会有终点,因为池匪似乎看到远处归正的交叉口。
可是太远。
池匪已无法呼x1,而下面是怎样?管它是什么样。
最好si于一场xa,上下同时吐着白沫,可池匪清楚有人会托她到向往的天堂。
终于能喘息的时候谢也靠过来,伏在池匪颈窝,粗喘的呼x1ga0得池匪后背痒。
他现在开始装乖,池匪不需要小狗,那谢也是个什么东西。
池匪眼睛都不想睁,无意识抬起手,连带谢也的。
“还没结束。”谢也问。
他其实压根不关心弹不弹,池匪跟他相反,坚持有始有终。
“你不听了?”
池匪没有忽略掉主语,“你”就是谢也,是给他的。
池匪困了,懒得等谢也的回答。
好就好在简单,池匪窝在他怀里,ch0u事后烟一样。
是否又过于简单,让她也侧头轻轻贴着谢也,而更轻易让呼x1声钻进耳朵。
准确无误演奏注定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的礼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