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兰霆轻咳一声,温声打断她的话:“好了,好了,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韩绮。”
“哪个qi?”
“丝料有纹称绮,”她缓慢地眨动双眼,“陈绮贞的绮。”
竟然说了个假名字?
兰霆起了一点兴趣:“你几岁了,家住在哪里?”
“二十三岁了,家在新郑。”
“新郑?”
“对,河南……郑州,新郑市。”
助手给他看了一眼信息表,兰霆低声笑骂,心说这丫头真是够jg的。
不行,这得给她上点强度了。
“有男朋友吗?”
“有的。”
“哪里人,长得帅吗?”
“哪里……你问我哪个男朋友?”她有点迷茫,“大部分都挺帅的。”
兰霆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说这丫头邪x了,微微x1了一口气,从助手手里拿过记录表,继续问:“都聊聊吧,先聊你最喜欢的那个。”
“最喜欢?”她皱着眉头,突然怒道,“你是不是成心搅我家宅不宁啊!爷对家里男人从来一视同仁,哪儿有什么最喜欢最不喜欢的,而且、嗷!”
兰霆把第二支药推进去,跟助手说了一句:“这新药不行,跟施欢说下次进以前那款。”
助手一愣一愣地点了头,心说今年这活有点出格了啊。
第二支药进去,她整个人一点jg气都没有了,连脸上的神se都呆滞下来了。
兰霆温声问道:“家里几口人啊?”
“四口……有个哥哥。”
“哥哥叫什么名字?”
“姓、崔,崔乔。”
“哥哥多大了,现在在哪里呀?”
“b我大五岁,四十、五十岁了吧,刚卸任南非大使,准备去美国镀金了……”
助手挠了挠头,看见兰霆额头上蹦出了一根青筋。
“……你喜欢傅东君吗?”
“喜欢啊。”
“那你怎么没去追他呢?”
“啊?”她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师兄、有ai人,感情很好。”
兰霆心说傅东君这条狗东西不厚道,有nv朋友了竟然都不跟他说。
“在基地里生活怎么样啊?”
“什么基地?”
“淬锋基地啊。”
“什么……基地?你们工作的地方吗?”
兰霆深呼x1,没想到这丫头那么难缠:“你喜欢陈承平吗?”
副手闷笑一声,用pgu挡住镜头。
“嗯?”她抬头,傻傻的。
“……你男朋友。”
“哦,男朋友,”她点点头,“喜欢。”
“喜欢乔方梅吗?”
“谁啊?”
“……你闺蜜。”
“哦,闺蜜,”她点点头,“喜欢。”
“喜欢姜疏横吗?”
“谁啊?”
“你教官!”
“哦,教官,”她点点头,又摇头,“这个不能喜欢的。”
“为什么?”
“下一位。”
“……”兰霆忍气吞声,“喜欢杨析吗?”
“谁啊?”
助手扑哧一声,把那条添上来的字丑得跟狗刨一样的条目划掉。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杨哥。
兰霆看他一眼,继续道:“你喜欢楚循吗?”
“……你瞎扯什么几把犊子呢?”她受不了了,怒道,“那我也问你,你喜欢李丰调吗?想g他pgu的那种喜欢!”
助手笔都吓掉了,兰霆冷酷下令:“再给她扎一针。”
三针下去,牛也应该温顺了,兰霆琢磨着今天不问出点东西他还真睡不着,凑近了一点:“同同,感觉怎么样?”
“想吐……”她痛苦地拧起脸,“做了个梦……梦见被、猥琐男,ao扰了。他拿着一根、细细的东西,动来动去的,一直在问我、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好、下流。”
“?”
“?”
兰霆大怒摔笔出门:“关她一下午!我先去隔壁问乔方梅!”
半小时后,兰霆冲出房间,抱着施欢痛哭流涕:“你知道乔方梅对我g了什么吗?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有七个孩子,四nv三男,还y要拉着我聊凯格尔运动,说她的盆底肌可以夹合一个扩y器——我被ao扰了!!!”
兰霆的败北之旅,让淬锋应机营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要说淬锋这地界儿谁最不受应机营待见,能bh青松麾下诸位大将还要上一个位次的,无意是心研所这伙子妖人。别的不说,就兰霆施欢那套双管齐下,甭管多y的汉进去都要哭爹喊娘一次的。
没想到这回折俩丫头手里,输得还挺惨烈。
兄弟们此起彼伏yyan怪气地重复“好下流”三个字,王流光脸都快笑僵了:“不说了兄弟们,以后宁g事就是我姐,谁不让我管她叫姐我跟谁急!”
“乔方梅是被带坏了吧,”刘宇跟着乐,“平时看着腼腼腆腆的一个小姑娘,一针下去什么话都出口了。”
徐长涛在旁边感慨:“这nv人一旦不要脸,你就拿她没办法了。”
陈洁明问他:“为什么要办了人家?”
“……”徐长涛无语,“你烦不烦?我警告你,宁g事除了是我们的兄弟,还是我们的嫂子,你那些荤话注意点儿出来!”
陈洁明立马捂着嘴,拍了拍旁边一脸郁闷的杨析:“以后对嫂子尊重点儿。”
刘宇贱兮兮地调侃:“这下si心了吧,你在人家那儿查无此人。”
杨析给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
“好了,该打分了,”屈峰控场,“不过这俩丫头还真挺有意思,个人信息半真半假的,y查下去还配套,口供水平不错。”
陈洁明一听:“那什么姓崔的哥哥是怎么回事?”
“后勤说还真有这么个人,小宁的青梅竹马,现在在外交部,确实b她大四五岁,”屈峰道,“别往外说啊,老鬼偷0问的,这事儿让小宁知道了她铁定发火。”
杨析凑过来:“青梅竹马?”
徐长涛含笑评价:“还知道扯个公职人员,这外人要查还不好查,挺jg的。”
“南非大使,真能出口,”杨析不忿,“还不让老鬼赶紧去接触接触,这么念念不忘的,指不定当年有过什么事儿呢。”
……
“我怀疑他们违规了,”宁昭同坐在陈承平面前,表情看上去还不是太正常,跟喝多了似的,“我被扎了、三针,我的肝肾功能会、不会,受到影响?”
陈承平怪尴尬的:“问题不大,傅东君那届有个挨了整整六针,一边被扎还一边被打……真的,对你们很客气了,之前我们刑讯都是直接上手揍的,看你们是姑娘,没能忍心……”
所以就别举报了吧老婆!
她一字一句吐得认真:“对我的、神经,会不会,有影响?”
“最多晕乎一晚上,”他搓了搓她的脑袋,头发长长手感好多了,“睡吧,熬三天了,再继续下去心脏该受不了了。”
“好……”她确实是晕乎的,脱了外套钻进他怀里,“我洗过了,别嫌弃我。”
“我不嫌弃你,我没洗过。”
她踹他一脚,没说什么,不动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