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里不是说过ai大姨的吗?对啊,大姨也ai你。”
“对不起,大姨对不起你,大姨和姨夫离婚只ai小名。”
然后再次被毁坏。
最后谁都不装了,嘴脸全露出来。
他的脑子是空白的,多次的强j甚至让他可以把自己的思绪和身t分开,当大姨粗暴的骑在他身↑,脱他的衣服的时候,他的思绪会飘上空中,俯视一切,憎恨着自己的身t。
高一暑假,大姨强j他之后,他用大姨手机偷偷报警了,警察来了但是进门的时候被大姨拦住喝茶,大姨父就把一切都收拾g净了,大姨才把他从锁了的房间放出来,说他有神经病。
警察走后,大姨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还想害我啊?我在这里混得b你久知道吗,再敢报警就把你草si埋了,就算你si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信不信?”
他沉默的垂着头,趁罗文转身抄起手边沉重的木檀茶罐猛咂向罗文的头,周淮默用力抓住了他的手。
几天后,她们再次制止他拿菜刀,后把他送去jg神病院。
可能是窗户有一层的灰尘的缘故,jg神病病院的窗外是灰蒙蒙的,只能看到下面一成不变的绿树。
但是刘玉铭很喜欢,这里b家里要好得多了。
只要把画画梦想,幸福生活的奢望,连同痛苦的过往都忘记,做一个游离于jg神的人,一个真的jg神病人好像也不错。
每天午饭后,患者可以被允许去庭院里面自由活动。在一片绿荫角,刘玉铭看到有一个长的很高的男生像没有痛觉一样在割自己的手腕。
他匆忙的上前阻止,方法是抓住锋利的刀刃,然后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手上的疼痛,愣愣的看着红se的血在手指上流下来。
他们两人都被护士发现,带回病房包扎。
曾维手臂上有很多伤疤,新旧不一。
“你不觉得疼吗?每次我想想你一样割自己的时候我都觉得很疼,所以没有动手……你好厉害,曾维。”刘玉铭听到刚刚的护士是这么叫他的。
“……”曾维没有回答,他像年幼的孩童那样夸张的皱眉,很久,突然大哭起来,“怎么办?我没有si的话他就会来报复我的。”
“为什么?这里很安全。”
“不是!!我昨晚看到了!!他要来了!!”
曾维惊慌失措的缩在原地,刘玉铭则是突然对自己的jg神状态有了新的认可。他想他果然没病,不对,他本来就没病,都是那个人渣把他送进来的。啊,他都快忘记应该生气了。
刘玉铭拳头紧握了一会,又放下,最后他看着00曾维,这个b自己高但智力神情却像小弟弟的男孩,安抚x的想00他的头,“你喜欢画画吗?我可以画画给你看哦。”
刘玉铭甚至没碰到他,曾维就从地上弹起来,躲怪物一样目光恐惧的看着他,然后跑开。
可能某种同类的惺惺相惜在作祟,刘玉铭后来一有空就去找曾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阻止他自杀。
曾维对刘玉铭极其不耐烦,在私藏的锋利小石头都被没收后,他愤怒的大吼:“你真讨厌!不要跟着我!”
“不行,你又会伤害自己……不要si。”
曾维恼火的大力推了一把身后的刘玉铭,看着刘玉铭摔在地上,又凑过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烦si了,我给你,你不要再烦我了!”
曾维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即使周围根本不会有人会听,也特别小声,“把那个强j我的人从进大牢的方法,就是告诉爸爸,一定要跟爸爸说知道吗。就算那个人是爸爸的nv朋友是未来的妈妈也可以说。”
刘玉铭张了张口,还是没把爸妈都si了的丧气话说出来,只是问,“既然你成功让她坐牢了,为什么还要si,你爸爸会难过的。”
“当时小维没有办法怀孕,那个坏人只被关了十年,她之前说如果说出去要杀si小维的,小维算过了她前一年就回来了。”曾维说着,双手无意识的抓住刘玉铭的手臂,刘玉铭感受到手臂的巨痛但他没有动,“怎么办,怎么办,爸爸说要来接小维回家,不想让小维一直待在jg神病院,医生也说小维可以出院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来找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曾维的话停在怎么办上不断循环,像念经。
刘玉铭听他念了很久,才说:“你别害怕,我去帮你杀了她,这样你就不用si了。”
曾维仍在说怎么办。刘抓住他的肩膀,大声地朝曾维耳边重复,“我去帮你杀了她。那个强j你的人,我去杀了她!”
曾维终于听见了,摇了摇头,“不行,爸爸说我们不能伤害别人的。”
“还是我si掉b较好。”
“凭什么?做错的是他们凭什么是你si?不可以!!”刘猛然激动的摇晃着曾维的双肩大喊大叫,全然不顾他脸上的恐惧,“她们伤害了我们却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社会里,而我们只能回忆痛苦一辈子活在y影里,凭什么啊???凭什么他们还能享乐,凭什么她们不si啊???”
最后的结果是刘又被医护人员带走,因为他的抵抗,想去抓住曾维,他最后被关在房间里剥夺出去的权利。
也不知道多少天,或者吃了多少药,他的身t和大脑都沉重无b无法有任何过激的表现,他终于被放出来,也看到了在病院门口闹事的nv人。
他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那是来病院索要曾维的si亡赔偿的曾维的母亲。曾维在出院的那天,失控把办公室的窗户砸碎,跳下去摔si了。
刘玉铭站在铁栏封闭的窗前,良久无言。
大约一年,刘玉铭得到了回到那个房子的出院机会,带着他可以燃烧一切的怒火。
虽然要说起来也是,太困难了,一个无依无靠的高中生能做什么呢。他想过放弃,他想过逃跑,但是他身无分文,大姨不会给他任何钱,姨父把他盯的很牢,吃穿住是的现成物品,他甚至没有手机,他能逃去哪?去更危险的陌生的地方吗?隐x埋姓的在某个角落抱头鼠窜吗?
他明明,他明明有很好的成绩,有想考的美院,有ai好,有很多画想画,凭什么那个nv人做了这种事还能好好活着而他要在y影里活着??他至少要杀了她,杀了她?太便宜了一命换一命太便宜吧??
要把她和她的产业都送进监狱这辈子都进监狱然后他要光明正大的活着,这样才行啊!
他离开住进jg神病院的期间,大姨一家一直活的很好,大姨的生意又赚了很多钱,表姐考了国外的名牌大学已经出国,姨父吵着分家产每天打牌。
罗文重新带了让人作呕的t面面具,会谨慎的每次都清理g净。他努力的尽可能的留下证据,毛发,衣服,照片,为此选择了本地的大学。
大学期间签约的画室,他的作品都被大姨c控着。他一边周旋,一边自己接稿画漫画存钱,终于在大三存够了自己的十万也准备好了充足的证据,联系了律师。
最后,他只要把证据交给律师就可以了。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呢?
“你现在说不负责了是什么意思???!!”
“我们会把所有费用退还给您的。”
“我找了那么多证据,我去医院做检查鉴定,我去录音,我拍了照片,你知道被强过多少次才能录到拍到吗?你知道我等这等了多少年吗?你知道从十三岁我被强j开始,八年,到今天的每一天准备了多久吗??”
“你要是不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