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帅……啊!”手指忽而重重碾过敏感点,兰卿浑身一抖,手指抓着身侧的细草,仍在忍耐着逞强,“比你、强多了,慢、嗯嗯噢!”
裴景言沉默着,心道这小蠢b在军校中能安然活到现在,要感谢这场围猎赛,否则早被吃得渣也不剩。
“哈啊、嗯……慢……”
手指顶在敏感处碾磨,粗粝的指腹一瞬不停地磋磨着那块不起眼的嫩肉,兰卿唇角溢出细碎的喘息,酸利的快感下,一根又粉又白的肉棒颤颤巍巍,微张的精孔止不住地吐出半透明的浊液。
不一会儿,挺立的肉茎抖了抖,显然是达到极限的模样。
手指却忽然抽了出去,发出“啵”的一声。
裴景言摇了摇头,声音没什么波澜,“他们怎么忍得住的。”
兰卿近乎呜咽一声,濒临高潮要落不落的感受极为难受,他的腰肢不停地拱动,主动往alpha那儿凑去,语气焦急:“快、快呀……”
空虚的后穴蠕动收缩着,挤出温热晶亮的淫液,他甚至急切地想要自己伸手解决,摸索着伸向股间,却被alpha抓在了掌中,往后一拉。
像是扯过一匹母马的缰绳般,跪趴着的清纯小b轻易就被alpha拉起,腰肢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浑圆饱满的臀肉轻轻撞上alpha的胯间。
股间骤然贴上炙热硬物,兰卿浑身一麻,几乎立时就软了身子,可他那被热潮冲击的脑袋却蓦地清明。
多日以来潜移默化的催眠让兰卿对alpha过分亲密的接触习以为常,但这并不足以使他接受更深入的事情。
心中警铃狂叫,兰卿极力扭过头,大睁的黑眼睛中交替闪着茫然与不可置信。
“你、不,不对……”
“是不对,”黑暗中,裴景言语气平静,“抱歉。”说着,精悍腰身发力,坚硬如烙铁的硬物直直往里挺进,宛若一柄凶悍的刑具破开柔嫩紧窄的菊穴,强硬地撑开兰卿的身体。
“不……滚、啊——!”
柔软的穴口被粗暴捅开,纵使已经扩张过,但较之alpha,体型更加小只的beta的后穴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粗壮的凶器,甚至都未顶进多少,紧致粉嫩的穴口就被撑到极致,细密的褶丝都变了形,边缘微微泛白。
而堪称刑具一般的肉刃仍在蛮横地挺进,兰卿呜咽一声,细白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抓着身侧的嫩草。一片漆黑之中,唯有身后的热意感受分明,巨大的恐惧像是这无法逃离的暗色,牢牢裹住了他的心神。
裴景言皱了皱眉,他也不怎么好受。
beta实在太紧了,埋进去的部分被紧紧吸附的肉壁又嘬又咬,淫水温热滑腻,而晾在外面的“享受”着嗖嗖冷风。
后腰好像有根羽毛在不轻不重地撩拨着,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好好发泄一场。裴景言一手牵着beta的双腕,另一手抬起又落下。明明收了力道,也是“啪”的清脆,饱满的臀肉晃颤着,浅红瞬间叠深。
“放松。”
“呜!”兰卿扬了扬脖子,不管不顾地挣着身子,长腿蹬动着要往前爬。
可alpha的手宛若铁钳,徒劳的挣扎反倒像是主动将男人的肉棒吸咬着,穴口被磨得酥酥痒痒,深处更是泌出空虚的淫水,期求着这根大肉棒狠狠捅进去磨一磨。
怎么会这样、哈啊……好难受,他这是在……呜、不对,不该是这样……
体内躁火不减,兰卿半是清醒,半是迷糊,本能地察觉到不对,但在多日催眠的影响下,无法说出到底哪儿出了错,只知道奋力爬动,想要摆脱身后这奇怪又可怕的alpha。
若是戎厉或利修尔在这儿,肯定会趁机谎骗这小beta是在帮他解毒。裴景言平日话不多,也不搞这些虚的,此时亦是沉默着,扣住beta细窄的腰身往下身摁去,同时挺腰狠狠一顶。
“——!”
兰卿湿淋淋的瞳孔荡了荡,错觉自己听到了裂帛撕碎的声音。这下他连挣动的动作都僵住了,宛若在大型野兽爪下连呼吸都被扼住的脆弱猎物,只眼尾闪着茫然又惊惶的水色。
浑圆饱满的臀肉间夹着根尤为粗长的深红肉棒,紧致的小口被撑得大开紧紧裹着柱身,内里泌出的淫液将狰狞的肉棱沁得湿亮,尚在艰难地蹙缩着,好似贪心地要把剩下的也一同吃进去。
从未体验过的吸吮自龟头一路传来,这让从没有过做爱经验的裴景言差点被直接榨了精去,手背都绷出了青筋,一时停住动作缓了缓。
而兰卿却天真地以为对方会就此打住,他期期艾艾地扭过头,一片黑暗中,只能捕捉到对方的些许暗影。
“裴、裴景言……”
可怜的beta脸上满是水痕,眼尾湿红,大睁着眼睛寻着alpha的身影,像是只惶然又故作镇定的落水小猫儿。
“你、呃啊!”
他想说什么,忽而眉头蹙起,脸上划过痛色。
狰狞的巨蟒忽而深入些许,从未被开拓的窄嫩肉穴被粗硬一寸寸碾过,又酸又痛的胀闷让兰卿软了身子,柔韧的腰身折出了惹人眼热的弧度。
很快,他的身子就被带着晃动起来。裴景言纵使没有肏过人,但也无师自通地掌着beta的腰肢往胯下摁去,同时粗长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狠捣,埋进肉穴的龟头“咕叽咕叽”地砸出沉闷声响。
裴景言喉结滚了滚,一双深色眼睛落在beta的背上,眸光微闪。
实际上他对此事一直兴致缺缺,或许唯一让他感兴趣的,便是由数不清的器械组成的灰色世界,坚硬又冰冷。
他的手掌从未抚过如此柔软又细腻的东西,在掌心细细颤着,尤为脆弱,却好似特殊的催化剂,勾诱着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未曾在意过的暗欲。
陌生的情绪如潮水漫涨,直到一声乍起的呜咽,裴景言顿了顿,手上放轻了力道,可饶是如此,刚才覆过的地方渐渐浮出清晰的红痕,烙在雪白晶莹的皮肉上。
像是刻下自己的印记。
这竟然让裴景言感到古怪的满足,甚至想要留下更多的印记。
外面暴雨倾注,山洞中回荡着哗啦啦的雨声,此刻又叠了层粘腻又淫靡的水声。
被不知多少军校生们暗中意淫的漂亮beta跪趴在地,浸饱了水汽的墨发微散几缕,蜿蜒湿潮地黏在脸侧,隐隐露出蕴着雾气的眉眼,能见到那浓密长睫沾着细碎的水珠,稍稍扑闪,折出点点碎光。
暖玉般的身体随着alpha冲撞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晃动着,他皮肤薄,轻易就能留下印子。细窄的腰身上箍着一圈儿的红引,像是道隐秘的镣铐,锁在alpha的大掌之下。再往下更是泥泞,高翘的臀肉湿漉漉的,浅红叠着深红,像一只甜蜜多汁的大蜜桃。
两瓣雪白臀肉更衬得男人的肉屌深红色气,几乎同beta的手腕般粗,覆着层晶亮水液的柱身上青筋盘布,显得愈发狰狞可怖。难以想象这紧窄娇嫩的菊穴到底是如何吃下这根大家伙,本是撑到泛白的边缘在不间断的抽插下也磨成了水红,嫩嘟嘟的一口小嘴般紧紧吮裹着柱身,嗞溜嗞溜地流着口水。
alpha与beta之间有着天然的体型差,兰卿在beta当中也不算矮,身形修长,四肢有着薄薄的肌肉。
可现在他就如同毫无反抗之力的性爱娃娃一般,任alpha肆意玩弄,甚至连膝盖都触不到地面,虚虚在上方晃着,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鸡巴上的雌兽,只要浪叫就好了。
他的双腕被铁钳一般的手掌扣住,在空中晃荡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