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的手还来不及停下,祝叙就一下紧闭上眼睛,满脸生动的情潮僵滞,喉咙里的呜咽声也霎时哑住。
“呜呜”他的睫毛乱颤着,下巴微微绷起,整个人僵了两秒钟,腹部狠狠抽动了两下,浓郁的精液就瞬间喷到了两人紧贴的衬衫上。
随着喷射精液,祝叙的整个腰腹都在剧烈的抽动,那满腹的尿水也随之晃动起来,叫嚣着往被撑薄了的四壁冲击。
“啊哈啊哈啊”他的手指尖颤了颤,又哆哆嗦嗦抬起来扶住了自己憋涨得隐隐作痛的下腹。
周安盯着衬衫和西装上那一道道白痕,脸色变得有些臭:“你早泄?”
常年坐办公室的人早泄也正常,他早该想到的。
可祝叙还沉浸在射精的高潮里,抵在他的怀里痉挛个不停,腹部一下下上顶着,大口地喘息,根本没空搭理他。
周安还没射,只能咬着牙继续握着双根上下摩擦,祝叙才刚射过的阴茎敏感的不行,被刺激得全身像针扎一样炸开难忍的快感和痛爽。
马眼开始收缩着抽搐,圆滚滚的膀胱突然变得异常的有存在感了,尿水肆意地随着龟头的快感翻搅着,他额角的神经也被牵扯着突突跳动起来。
隐忍的汗液顺着额头滑过他的眼角,如同眼泪一般浸润了他发红的眼眶。
“不等等尿、我要尿了”祝叙抬起了汗津津的脸颊,哆嗦着唇望着周安哀求。
周安垂眸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又挪开了眼神,手下的力度更加重了,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胯部也不受控制地顶起来,像做爱一般用阴茎撞击着祝叙的阴茎。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放开祝叙去解决生理问题,但欲望一忍再忍,他突然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将祝叙压得更紧了。
“啊呜不行、要尿等一下、让我先去尿”
急迫难忍的尿意突然将醉迷糊了的祝叙唤醒了一刹那,他在周安身下扭动起来,手掌试图抓住周安不断动作的手指,剧烈的反抗却使周安将他禁锢得越发严实了。
“不行我、我忍不住的啊”祝叙的腿用力夹紧了周安的腰胯,括约肌疯狂的收紧,试图在情欲火热里寻找到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绷紧的小腿好像抽筋了,脚背颤巍巍地拱起,脚趾也蜷缩着,袜子全是刚才浸满的尿,冰凉地贴在脚心。
满腹的液体混乱地动荡翻涌,他受不了了,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像是被灌满水的气球,被撑得很薄,一晃就荡起一圈圈涟漪。
“啊尿、尿啊”随着无休止的迅速摩擦,祝叙的尿意到达了极限,他的尿道里突然变得很热很热,像是引火线被点着了,一秒不到的时间滚烫就冲到的马眼。
“!”他的呻吟变得断续而短促,像快要报废的老旧广播,低哑的出一点声,又猛一下戛然而止。
结实的洗手台也在周安粗暴的动作下“哐当哐当”地晃动起来,祝叙在越发无法遏制的抽搐里彻底憋不住了,尿液不受控制地冲破了狭窄的海绵体间隙,像喷泉一样迅猛地射了出来,瞬间就浇透了周安的胸膛。
“呲呲呲——”
“呲呲——呲呲——”
在周安依旧不停歇的揉搓下,一股股淡黄的、分叉的水柱从翕张的马眼飙射,周安的白衬衫变成了湿润的淡黄色,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都在湿透的衬衫底下显现了出来,液体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沾湿他的毛发,他的肉根。
周安的喘息变得越发乱了,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目光紧紧盯住了祝叙迷离的双眼。
——这家伙也太骚了,连t射尿的样子都比别人性感。
“啊哈啊”祝叙整个人都瘫到了镜子上靠着,鼓起来的下腹部一下一下剧烈地抽动着,鸡巴晃动着喷射出憋了一晚的尿水。
他的尿道开了便彻底合不拢了,射尿也能给他敏感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快感,周安的手都没在动,他就沉浸在一波又一波上涨的高潮里痉挛不止,尿喷得很高,将他早已被拉扯得凌乱的领带浇湿彻底。
他的尿太急了,分着好几道岔,一柱淋到了他的胸口,白衬衫变得湿黄,浸出底下俨然立挺起来的乳头,还有些抛物线一般射到了瓷砖地上,“嗤嗤”的水声在整个浴室里回荡不绝。
“嗯嗯尿了、尿了”祝叙絮絮叨叨地喘着,脸色很红,脖子仰得很高,随着尿液的排出,膀胱的压力减小,他的眼睛舒爽地眯起来,淫靡的表情令人动容。
他的下巴底下悬着一滴晶莹的汗,那汗颤巍巍地坠落下,周安只觉得它搅乱了自己心湖里最后一片平静地。
在情欲的涟漪里,周安庞大红肿的龟头顶住了祝叙狭窄的、随着喷尿不断收缩的后庭。
“做吗?”他充斥着欲望的目光像毒蛇缠上了祝叙。
祝叙微微张着嘴,失神的望向他,原本已经微弱的尿柱突然急促地喷出来了一股,像一把小水枪浇在他青筋盘踞的肉根上,将本就光滑的表皮冲得锃亮。
周安的鸡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跳了跳,马眼再一次溢出了忍耐已久的饥渴前液。
他不再指望醉鬼能做出回答,遵从本心抿着唇用手指揉了一把粘糊的液体,顺势将粗糙的指腹贴紧了祝叙的后庭。
祝叙在被手指插入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撒完尿之后酒精好像也一起排出去了,他感觉意识有些清醒了,默默看着周安,眼神变得有些紧张和担忧,却仍旧没有制止周安的动作,只是握着台面边缘的手指悄悄收紧了。
都发生了什么?
在车上周安帮他撸了,刚刚也是,他还在周安的腿上和身上撒尿了
祝叙紧张的抿紧了唇,他还是第一次喝多了撒酒疯,可是是周安先动手的所以周安也喜欢他吗?
周安的手指往里塞,祝叙的后庭就下意识地收紧制止异物的进入,大腿根也哆哆嗦嗦抖起来。
三番两次被阻塞,周安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别夹这么紧,你到底做不做?”
被批评了,祝叙只能小心翼翼握住了周安的手腕示弱,手心濡湿滚烫的汗都随着他脉搏的跳动深入血管汇进心脏循环。
“抱歉,我只是有点害怕我是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