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不要不理他。
第二天沈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被挂起来的睡袍
“没事,反正一会也要脱下来。”沈莫想。
他决定一会就道歉,不管被怎么惩罚。
床上,木安还是小心翼翼地搂过他。沈莫紧张地手心发汗,酝酿了几分钟打算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晕,一股猛烈的困意笼罩住了他。
听到规律的呼吸声,木安悄悄睁开了眼睛,看见沈莫毫无防备地枕在她的颈窝,心里咕噜咕噜冒起了泡,又酸又涩。碎发遮盖了他一部分眉眼,她轻轻拨弄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摸上他的额头,往下,一寸一寸描摹他的眉眼。
她知道沈莫讨厌他,可她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插手他的一切。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他和她肌肤相亲、紧密相贴无数次,她根本做不到不碰他。
昨天她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扒下他的内裤,狠狠操进那个紧致温热的穴道。
她紧紧抱住他,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声音微微颤抖,轻声说:“再见。”
沈莫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抬手搭在眼前,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空的!
旁边空无一人,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地让人难以相信这里昨晚明明还有一个人与他相拥而眠。而卧室原本摆放着的让他脸红心跳的玩具,也都不翼而飞。
他抬头看了看钟表,十点零七分。仿佛在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呆怔地坐在原地,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冲下床。
“不会的,不会的”,他低声喃喃着。
他手抖得不成样子,拉开衣柜门——里面同样整整齐齐,却没有一件女士衣服的影子。
沈莫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疯了一般翻开了所有的抽屉、衣橱,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依旧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胸前结痂的伤口不知道被什么碰到,裂开个口子,点点血迹渗了出来。沈莫却一点都看不见似的,管也不管,跌跌撞撞到了洗漱台前面。
原本放着一个黑色一个白色漱口杯子的地方,如今只剩了下一个黑色的孤孤零零立在那。
他想起了什么。慢慢抬头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以及——空无一物的耳垂,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明明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却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推开最后一个地方——调教室。
空空如也。
他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什么都没有的调教室。
过了一会,他肩膀小幅度地颤动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靠在门边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上,双手环过膝盖,脖颈弯曲,埋在腿间。
安静的走廊渐渐响起压抑的哽咽声。
他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强大、充满力量。现在却把自己蜷缩成那么小小一团,好像无家可归的孤儿。
脆弱无匹。
泪水浸湿了衣袍。
“小狗真得知道错了。”
“您不要丢下我。”
“老大,青竞县也没有线索。”
“我知道了,换下一个地方。”沈莫声音冷静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是他想尽办法寻找木安的第十天。
他从最开始听到毫无线索时的愤怒失落,到今天语气平静地接受。
挂了电话,沈莫面无表情地把卧室的灯光调成柔和的暖黄色。五官宛若古希腊雕塑家手下最出彩的作品,冷酷、锋利。
他从被重新打造的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柜子中拿出今天要用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衬衫、西裤、内裤逐渐堆叠在脚边。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左手在臀后撑着地面,红艳的穴口完全的暴露出来。
他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沾染了一部分抹在红肿的奶头上——甚至不能只叫做红肿,已经肿大如枣子,红得发紫了。
“啊哈!”
手指刚碰到奶头,沈莫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在奶头抹好以后,沈莫又拿出来两个小鲨鱼形状的乳夹,锋利的锯齿陷进涨大的奶头,他轻轻皱了皱眉,奶头颜色又加重了几分。
他先用手指把后穴震动的跳蛋夹了出来,又用两根手指沾了药膏,直接插进了后穴。
穴道松软湿滑,仅仅是手指的插入,肠肉就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极尽讨好地吮吸按摩。
“嗯额啊哈”
沈莫一点也不压抑声音,面无表情的神色早就被满脸情欲取代,迷离着眼睛呻吟。
他把药膏抹匀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奶头和后穴原本就敏感至极,更何况刚抹了药膏,更是空虚无比,想要被狠狠玩弄。
沈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没再管它们。稍微坐直了身体,垂着眸子,一手拿着尿道塞,一手托起已经苏醒的肉棒,神色专注又认真,熟练地把尿道塞插了进去,又把锁精环扣在了肉棒根部。
他吐出一口热气,拿过一个大号的按摩棒。
后穴长着小嘴,急切地想要吞吐什么东西,地毯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片。
沈莫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他半眯着眸子,把按摩棒举到面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发出色情的水声。唾液在按摩棒上留下一道一道淫靡的痕迹,很快就铺满了整个棒身。
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区别对待,后穴更加不满地空虚起来,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沈莫胸膛上下起伏,他半阖着眸子,开始吞吐粗大的柱身,两颊都被撑地鼓了起来。他用手控制着按摩棒在嘴里进进出出,进得越来越深,涎液顺着下颌流到脖颈。
粗硬的按摩棒顶到喉口,引起一阵一阵呕吐的欲望。但他仍旧尽力放松喉口,让按摩棒进得更深。
舔弄了许久,沈莫才把按摩棒吐了出来。巨大的按摩棒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还有多余的唾液在柱身上缓缓流下。
红晕早就爬上脸颊,沈莫眼里满是湿润的水光,他微微张着唇,红嫩的软舌若隐若现,一副浪荡求操的模样,让人一点也不敢相信这是东南亚赫赫有名的冷酷军火商。
他大张开腿,用两根手指把后穴扯开,按摩棒抵上穴口,然后用力插了进去。粗大的柱身一寸一寸挤开紧致的后穴,空虚的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
“嗯啊哈主、主人的肉棒操、操进来了嗯哈”
黑色的按摩棒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每次只留一点含在穴里,再狠狠操进去。敏感的肠道一次一次被碾压,剐蹭,湿滑的媚肉不知廉耻地死死包裹住按摩棒,每一次抽动,按摩棒都会带出来一圈艳红的肠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吸吮着柱身对抗。
“啊啊哈小狗要、要被主人的大、大肉棒操死了”
“小狗的骚穴是、是主人的肉棒套子嗯哈啊”
他一手猛烈地抽插按摩棒,一手摸上肿胀充血的奶头,开始揉捏拉扯。脖颈弯出一截优雅的弧度,颈侧的青筋拔起,沈莫爽得眼泪直流,嘴里大声浪叫。
“小狗的骚奶头被主人玩的好爽嗯啊啊”
“啊啊啊主人,操、操死小狗吧”
腿心被抽插得泥泞不堪,噗嗤作响。
胯间的性器早就高高挺立,就只能可怜巴巴地跳动几下,却被堵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