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谎吗,」八尾一脸好笑的看着他,眼睛几乎要眯了起来,「越後军神整天窝在房间里伤春悲秋,传出去??」
全日本都要笑si了,她的表情彷佛在这麽说,但就是因为她不说出来,反而让谦信更火大,这nv人是什麽意思,存心找碴吗?
正当谦信想发火时,这家伙似乎在嫌他还不够火一样,「算了,不关我的事。」
随意地挥挥手,八尾转过身语调中满是随意,看似不以为意,在谦信耳中却满是嘲讽,一gu无名火瞬间烧了起来,八尾打了个呵欠,有些无奈,她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算了,反正谦信某些时候容易抓狂她又不是不知道,量他也伤不了她,「我还想说可以过个几招,试试军神的刀法,看来是不用了,真是的,这样的人怎麽可能有出se的武艺呢——」
「你!跟我到c练场!」
说着,谦信一把拎起她的後领往外拖去,八尾也不反抗,随便他拎着,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咕哝了句,「小孩子脾气,幼稚,无聊,伤春悲秋就算了,连家臣都管不住,上杉家主也就这点本事。」
如果说,谦信的教养告诉他,不可以骂脏字,爆粗口,那必须说,谦信在这时候已经在心里把毕生所会的所有粗话都往这nv人身上砸了。
气势汹汹的把人拖到c练场的路上,正好有看见了黑气和祥光的人们,见他们的主君拉着一个陌生的nv子,想起刚刚的画面,不知道是谁喊了出来,「是祥兆!是那名少nv驱逐了那名不祥的亡国公主,来到谦信大人身边!」
这话一出,效果堪b一滴滴入油锅中的水滴,瞬间炸裂了开来,传遍了整个越後城,只是当事人都还不知道,不然八尾一定当场吐血,谦信掐si人的心都有了。
这时候,谦信只顾着拎着人到了c练场,没好气的松手,见她游刃有余的站好,举手投足间满是优雅从容,谦信顿时觉得自己很白痴,他跟一个nv人较真g什麽,尤其是这nv人还一脸「啊你终於发现啦」,一脸无害的瞪大眼,不停眨眼,一副很讶异的样子,谦信默默的拔出刀,不砍si这nv人,他就不叫上杉谦信??
看着谦信拔刀,一脸平静但心里不知道气成什麽样子却没地方发泄的样子,八尾一脸淡定,心里却已经笑翻了,虽然??她也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应该说,看谦信吃鳖了样子好好笑???
「等一下,b试有b试的规矩!」看着在抓狂边缘的谦信,八尾终於收起玩意,认真的看向了他,「先等我拿来兵器再说!」
「刀的话我借你,快一点。」
谦信咬牙切齿的说完,随手解下自己的佩刀,扔向八尾,但後者呆愣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但也不知道为什麽??「痛!」
??
看着压着手腕上口子的八尾,谦信无语的上前,捡起佩刀检查了一下,他不懂,这家伙怎麽割伤自己的?谁跟他解释一下?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麽在刀都没出窍的状态下弄出这道口子的?」一脸看白痴的眼神,谦信语调中的嘲笑跟刚刚的八尾有得b,但同时拿出了怀里的白帕,掰开她压着伤口的手指,细心的替她包紮伤口,看着他专注的眼神,跌在地上的八尾顿时一阵失神,「刚刚还放大话说要试我的深浅,结果连刀都拿不好。」
「我??」八尾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如果是猫的模样,那她的耳朵大概都贴平了,「我跟有刃的东西不合??」
「??藉口,自己弱还说。」
见谦信不以为然的样子,八尾想哭的心情都有了,「我就是没办法碰有刀锋的东西啊!」又不是她弱的关系,之前毘沙门天也有想教她用刀,但是每次都是失败收场啊,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很认真的学了,不行就是不行!
说夸张点,她也碰不了菜刀。
匕首也不行,剪刀??不要怀疑,也不行,所以当时因为想做香包给毘沙门天,跟观音学缝纫的时候,差点没让观音崩溃??
八尾想着,头都快贴到x口去了,看她可怜的模样,谦信一脸不耐烦的叹了口气,「算了,你这伤要恢复也要花一阵子,先住我这,b试改天。」
「咦??」听他这麽说,八尾疑惑地抬起头,「你不是怀疑我不会武功吗?」怎麽还要留她b试???
见她这麽问,谦信只是冷哼了声,说了声「走」就往回宅邸的方向去了,他只是单纯觉得,不小心伤人要负责而已,这nv人要多想也是她的事。
反正,除了伊势姬,他不需要其他nv人了,不需要再有其他人,因为他而不幸了。
想着,谦信眼中满是黯然,跟在他身後的八尾眼中闪过心疼,悄悄把手覆上刚刚被谦信包紮过的伤口,其实已经好全了,但y生生的被她用妖力撕出一道一样的伤口,微微蹙起眉头忍着痛,八尾压制着伤口的复原速度。
她想陪着谦信,至少,到他可以走出心魔为止,无关她的愿望,或是他的承诺,她只是想陪着他,就只是这样而已。
回到宅邸後,谦信带着八尾到了一处空房间後,又重新解开包紮的手巾,看着不断冒血的伤口微微蹙起眉头,真不懂,怎麽接个刀都能把自己伤成这样,还好没伤到手筋,不然就算这家伙真会武术,她的右手也就废了。
「结果什麽都没做就回来了??简直浪费时间。」
看着谦信满脸不耐烦的处理伤口,八尾微微垂下眼,嘴角轻轻扬起,「谢谢。」
真心的说着,谦信只是哼了声就当作回应,八尾正想再开口说些什麽,谦信却先开口了,「所以说,你们nv人就是这样,很轻易的就香消玉殒了。」
说实话,要不是他要这nv人跟他b试,要不是他把刀抛给她,她也不会受伤??
看着谦信的头顶,八尾眨了眨眼,「你??是在觉得愧疚吗?」
「不是,我是在笑你们nv人的脆弱。」谦信果断的开口,八尾却是了然的一笑,轻轻地闭起眼睛,叹了口气,像是什麽都懂了似的,谦信不由地微微皱起眉头,「喂??」不要擅自解读!
「说脆弱的话,每个人都很脆弱,不是吗?」八尾睁开眼,平静的看着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说起来,真要笑的话,应该是她这个妖怪来笑谦信脆弱才是,像是现在,他靠的这麽近,她要是想杀他,只是抬个手,施个妖力的事。
但是谦信会这麽想,都是因为那个伊势姬吧。
八尾忍不住苦笑,她知道,灭了千叶家一事,谦信做过头了,但是孩子,你何苦这样伤害一个对你动了真情的男人呢,「你觉得,谁都会毫无预警的离开你,你留也留不住,像是伊势姬一样,是吗?」
「是??又如何??」谦信转开头,他刚刚似乎不自觉的对这nv人放低了戒心,应该是错觉吧,「我已经不打算接近任何人了,所以??」你也不要罗唆了,听了心烦。
「为什麽?就因为她离开了你,你就认定,所有人都会那样?」八尾有些无奈的笑着,抬起手轻轻0着他的头发,谦信一开始想要反抗,但最後还是放任了她,这感觉??不讨厌,只是这样??他应该,没有对不起伊势姬吧??「呐,如果说,因为这样子将所有人拒於千里外,最後孤单的依旧是你,这样也没关系?」
「我会让身边的人不幸,不是这样吗?」谦信有些唾弃自己的说着,眼中满是自嘲,「说起来,我跟你说这麽多做什麽,我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
所以我们没什麽好说,当谦信想这样结束对话时,八尾却抢先开口,「八尾。」
「我叫八尾,神谷八尾